穆司爵站在花洒下，闭着眼睛任由冰冷的水当头浇下来。嗯，这种时候，外人确实不适合在场。

其他医生有样学样，点的都是：“猪身上最干净的地方！”之类的菜，末了威胁实习生，要是没拿回来，就回去重考结构学。跟萧芸芸果然喜欢他相比，智商被质疑一下不算什么，反正事实胜于雄辩，他根本不需要为自己的智商辩解。

苏韵锦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不离开你的视线，你能代替我把孩子生了啊？”苏韵锦笑着拍拍萧芸芸的手，拎起包走了。
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，脱了西装外套，状似不经意的说：“越川也下班了。”穆司爵看着还冒着热气的黑咖啡，端起来又放下去，打开一份明天处理也不迟的文件。

不知道过去多久，街上已经没有行人了，马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，沈越川的手机里收到好几封工作邮件，他隐隐约约意识到生活和工作还是要继续，于是发动车子，回公寓。而萧芸芸，没有勇气去面对。

“……”苏韵锦沉默的看向窗外，过了片刻才说，“当年你父亲住院的时候，我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医生身上，可是最后，那么多医生合力，也还是没能挽救你父亲的生命。我对医生这个职业，并没有好感。包间足够宽敞，装修也十分豪华，隔音效果更是一流，门一关，外面的音乐和嘈杂声就统统被隔绝了，安静得几乎要令人窒息。